企鹅人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对着盖勒文冷嘲热讽。

正常情况下李铭不发言，企鹅人不会开口，但这会本来就是李铭想让企鹅人出气，才带他们来这里的，不然照李铭的性格才不会跟盖勒文废话。

“等，等等……”

他们冲上去和戈登带的人战斗，别说戈登了，连小猫赛琳娜都打不过，很快一堆人就被制服了。

“所以，我身边的内奸到底是谁？”

“砰！”

盖勒文目眦欲裂，还准备说些什么，但枪响过后，一切都安静了。

“听说新老市长都有个正式权力交接仪式，不过考虑到你现在也没权力了，就把这里当做交接仪式吧。”李铭瘪瘪嘴勉强地说，“别介意，我们不嫌弃。”

看到戈登，盖勒文就好像见到亲人一样，他赶紧对戈登说道：“我投降，快抓捕我吧。”

“住手，哥谭警局！”

戈登抓住机会直接开枪把他击毙，只是麦克尔神父到死脸上都流露着不可置信。

戈登明白了，当即扣动扳机。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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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你杀不了我，就算你能杀死我，也改变不了什么。”布鲁斯思维很清晰。

麦克尔神父见状不妙，举起刀就想先结果布鲁斯，可是身后传来唰的一声，一条鞭子打掉了他手中刀，麦克尔神父连忙回头。

“亵渎！”

和他想的不同，戈登却没有做出抓捕动作。

戈登没有立即动手，他以为李铭还要和盖勒文聊聊，为将死的盖勒文解惑，没想到李铭只是冲他歪了下头，并不打算开口。

布鲁斯获救，但戈登在现场搜寻一番，发现最重要的目标不见了。

而谜语人则是李铭带来长见识的，让他看看曾经叱咤哥谭的大人物，是怎么在他面前摇尾乞怜。

盖勒文明显有些失去理智了，他无法接受自己家族隐忍了一百多年，在复仇的时候却处处为他人做嫁衣。

“其实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们想让你做的。”

虽然哥谭是黑帮的天下，但盖勒文只把黑帮当成工具，从没认为哥谭帮是自己的主要对手。

因为尼格玛之前一直是小人物，李铭这样做是为了彻底打消尼格玛，对哥谭高层的敬畏之心。

这时候戈登也赶到这里，塔比莎倒是没有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