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冷哼了一声说:“因为芭蕾起源于法国,很多专业术语都是法语,迪克的芭蕾老师西尔维亚也是法国人。”
“我太烦了。”杰森把冰鞋换了个手拿,然后说:“托马斯不来什么事儿没有,结果现在我周末还要去跟那些阔老的孩子一起踢球,我真怕他们一跤摔到他们妈妈怀里哭。”提姆呵呵的傻笑起来,他耸了耸肩说:“还好我爸让我把该学的都学了。”
“别忘了你还得去喂小马。”迪克立刻提醒道:“托马斯太夸张了,我们有一整个马场了。”
“是啊,没这么大地方,被爱莎吓到的马就要在墙壁上一头撞死了。”三人都前仰后合的笑起来,显然是想起来上个周末带爱莎去马场发生的混乱。
“布鲁斯带爱莎去看学校了吗?”杰森问。
“不然他最近在忙什么呢?”
“那他想让爱莎去哪个小学?”
“托马斯肯定想让爱莎去波尔塔什的女校,他会说玛莎就是那里毕业的,那里的每一位教师都有高级神职人员的职称,修女什么的。”
“倒不如让布鲁斯捐钱给她们重新修一座耶稣像,要比儿童滑梯坚硬一点,否则再多的修女也无法挽回上帝的怒火了。”他们又开始笑了起来,沿着哥谭河岸富人区的街道走回了距离这里不远的韦恩庄园,壁炉里正有热汤等着他们,提姆用餐刀往黑米饼上抹了满满的奶酪。
等到他们只穿着衬衫也热出了一头的汗之后,便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开始推测,布鲁斯要花多少钱才能在爱莎未来的小学一周更换一个耶稣像的情况下抚平上帝的怒火。
没过一会,迪克出门上课去了,整整三个小时的芭蕾课让他很好的发泄了精力,有些疲惫的在车子上睡着了,等到司机把他叫醒的时候,韦恩庄园中透出的暖意融融的灯光出现在黑暗道路的尽头。
迪克打着哈欠下了车,从另一边的座位上拎起自己的舞蹈用具懒散的走回大厅。
然后便看到,布鲁斯抱着爱莎在和客厅当中的几个陌生人说话。其中一个穿着蓝紫相间的制服,一个戴着红色的头罩,一个穿着红绿相间的制服,一个小个子男孩,还有一位头罩上有两个尖尖的耳朵的年轻小姐。
他们的交谈发出一些杂音,看起来好像是正在争执,杰森和提姆都不见了,可能是结伴去同学家写作业还没回来。
迪克一走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