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幽幽一叹，道：“我若说一定可以应付，想必你和踏雪都不会相信。”

风踏雪面有忧色，此时，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扬忽然又一笑，道：“不过我本来就是一个已死之人，什么都做不成是理所应当。但若做成了些什么，却是可喜可贺的。”

陈小佳微微一怔，随后也觉得的确如此，便道：“不管怎样，以后我都与爸爸您共同进退！”

陈扬拍了拍她的香肩，道：“本以为做我的孩子，一定会幸福无比。却没想到要让你跟着我过这种暗无天日，提心吊胆的日子。”

陈小佳轻浅一笑，道：“寻常人家的孩子，活个百十来岁已是天恩照顾。而在我三百岁之前，我一直都是备受照顾，无人敢欺的。所以不管后面会是什么结果，我也和妈咪一样此生无悔。”

陈扬微微松了口气，道：“真是个乖孩子。”

接着，他又道：“小佳，你先回房间继续养伤。我和你踏雪阿姨有些话要单独聊聊……”

陈小佳点了点头，道：“好！”

她自不会多想什么，也不觉得自己需要去干涉父亲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陈小佳走后，风踏雪倒是有些意外，问：“是有什么新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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