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认为他们的关系会因为做了一次就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自身脆弱,才会因为肉体交集,就产生摇摆。
楼藏月就当做是用用工具,也没什么大不了。
到了一楼,看到闻延舟正从微波炉里,将加热好的早餐端上桌。
桌上晾着一杯蜂蜜水,楼藏月知道是给她准备,所以端起来喝。
然后问他:“路在野跟你一直有联系?”
闻延舟为她盛了一碗汤,放在她的位置,温声回道:“阿路现在虽然为你做事,但不是跟我绝交,偶尔有联系不也很正常吗?”
“是吗。”楼藏月旧事重提,“你不是让他滚出申城,把他的西宫没收?”
“一码归一码。”闻延舟句句有回应,“当年他做的事,我是不能原谅,但他这几年在你身边保护你,我也可以看在这个份上,不计前嫌一次。”
好一个最终解释权归他所有。
楼藏月扫了一眼桌上的菜,都是清淡口味。
她夹起一只虾饺,细嚼慢咽地吃着。
闻延舟等她吃了一些,应该不饿了,才望着她说:“我刚才打电话问阿路,他说他把查到的东西都跟你说了,所以,你昨晚是把我当成发泄情绪的工具?还是报复商时序的工具?”
楼藏月喝了口汤:“不是都一样?都是工具,你确实是工具。”
好歹还是碧云的总裁,被说是工具,很轻视很贬低很羞辱,楼藏月抬起眼皮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