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直奔商时序,给他倒了杯温水:“先压一下。”

比起商时序单纯的呛到,闻延舟还诱发了咳疾的老毛病,咳得比商时序严重得多,连隔壁包厢的何清都听到赶过来。

路在野倒了温水给闻延舟,楼藏月却只顾着看商时序。

闻延舟定定地望着楼藏月,胡椒像是还残留在他喉咙,有灼烧的火辣,但心口却是拔凉拔凉的。

他最后是看不下去了。

推开路在野的水,撑着桌子站起来,哑声说:“这顿饭吃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克洛诺斯先生下午还有事,我就不耽误了。”

说完谁都没看,离开座位直接出门。

但咳嗽的冲动还是压不住,闻延舟走了几步就咳了几步。

何清看着很是担心,本来病情都控制住了,这是又复发:“闻总,我送您去医院看看吧?”

闻延舟闭了一下眼睛,嗓音沙哑:“不用。”

何清还想要再劝,身后就响起一道女声:“闻延舟。”

何清回头一看,是跟出来的楼藏月。

她大喜过望:“楼小姐,您快帮忙劝一下闻总,他咳成这样,不去医院怎么行呢?”

闻延舟忍住咳嗽的冲动,转身看她,因为刚才咳得太厉害,他眼尾有些生理性的泛红。

他道:“你不是来劝我去看医生的,是来警告我离你的克洛诺斯先生远一点,不要伤了他吧。”

楼藏月盯着他:“你知道就好。”

“你就不认为,是他先挑衅我?”闻延舟薄唇紧抿,楼藏月直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闻延舟笑了,捂着肺部,费力道:“你有那么了解他吗?我看你连他到底是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