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舟带着她的身体,前进复后退,优哉游哉地跳着:“你最近在做什么?”
楼藏月没有表情:“关你什么事。”
她不说,他也知道。
“赫然找到被誉为神经外科天才医生的徐行之为黎律师治疗,你最近频繁出入赫然家,就是去看黎律师的吧。”
楼藏月仍然回敬:“关你什么事。”
三五个节拍后,闻延舟又继续说下去,语气渐渐严肃。
“黎律师的治疗进度和具体病情,都对外保密,但你非但很频繁地去看望她,还送去不少东西,今天是新款衣服鞋子包包,明天是各式美食小吃酒水,这些行为,都给人一种黎律师已经醒了的信号,你很卖力地想让人知道,黎律师已经康复了。”
“关你什么事。”
“你再重复五个字试试呢。”伴随着他的话语,闻延舟收紧了她腰上的手臂,迫使她更加贴紧自己的身体。
楼藏月脸上不加掩饰地掠过一抹厌恶。
然后假笑,从善如流地换了一句话:“与你何干。”
话变了,意思没变。
她故意挑衅。
闻延舟寒着脸:“你这么做,是想诱吴慈生来申城,对吗?”
“与你何干。”楼藏月答完自己都觉得可笑,也就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