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过半,楼藏月接了家里保姆的电话,便到包厢外接听。
保姆说楼父这两天突然酗起了酒,每天都喝得大醉,楼母劝不动也管不了,怕出事,问问她怎么办?
楼藏月离开奉贤镇那天,就感觉楼父的情绪有点儿不对,怎么还酗起酒了?
她皱眉,担心的是楼母为他操心,回头她的身体又会不舒服。
“他明天醒了,你给我打电话,我跟他说说。”
保姆回了好。
楼藏月挂了电话,回到包厢,结果发现,这一会儿功夫,包厢内只剩下黎星若和何清,另外三个男人都不见了。
“他们呢?”
黎星若简言意骇:“抽烟、接电话、上洗手间。”
楼藏月回到自己的位置,目光越过两个空座位,问何清:“你刚从申城过来吗?”
何清回答得很有技巧:“对,我送白小姐登上去瑞士的飞机后,就来了西城。”
送白柚去瑞士?楼藏月微微一怔,何清低声:“白小姐应该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