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甚至都有些好奇,闻延舟到底喜欢那个表里不一,蛇蝎心肠的女人什么?纯?她不相信他看不出白柚的真面目。

算了,算了,还好没有真的答应他“再试试”,现在结束,也没有陷得太深。

人不能在一个坑里,栽两次跟头。

楼藏月回了奉贤镇的家里,楼母奔波了一天累了在休息,楼父不知道去哪里,家里只有保姆在张罗做饭,她问楼藏月要吃什么?

“都可以,不用做太多。”楼藏月勉强提起一个笑脸,然后托着疲惫的身体上楼。

她推开阁楼的门,看到那张有些凌乱的床,就想起昨晚和闻延舟的温存。

佛家说,凡所有相,皆属虚妄。

确实如此。

黄粱一梦,就该醒了。

楼藏月闭上眼,关上门,想把床单被褥拆掉换套新的时候,身后突然圈上来一双手。

楼藏月猝不及防,吓得身体一僵,差点惊呼出声,但很快,就闻到那阵熟悉的清雪味。

男人嗓音沙哑:“乖乖,你真的要跟我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