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舟撤回手,就坐在床上看着她:“自己把衣服脱了。”
楼藏月蓦地一僵。
汹涌的屈辱感在那一刹间从她的脚底一路冲上她的天灵盖!
闻延舟的眼神就不是在看一个需要给尊重的人,而是自己怎么折腾都可以的泄欲工具,没有表情:“全脱。”
楼藏月呼吸几乎消失,她的体质是这样的,愤怒难堪到极致耳根就会一阵火热,她梗住脖子,刚刚涌到她眼底的泪意又被她强行压下去。
几秒之后,她跪直起身,然后开始脱上衣。
她挺怕冷的,穿得也多,毛衣、针织背心、秋衣,最后才是内衣,她脱,都脱干净,一点遮掩都没有。
闻延舟就看着,眼睛浮沉着未知的情绪。
穿的也是铅笔裤,她解开裤头纽扣往下脱,她的皮肤干净白皙,一点瑕疵都没有,右边跨骨的位置有一小快胎记,刚好是一个小月牙。
楼藏月捏住内裤的边缘,身体不知是冷的?羞的?气的?辱的?在微微发抖。
闻延舟冷眼扫去,看到底下的白色纸片。
是卫生巾。
“还要脱吗?”楼藏月的声音都有些变调,带着颤音,“要看血吗?”
闻延舟嫌脏,没那儿爱好,抓起她脱下的衣服,直接丢到她身上。
“楼藏月,你最好不要有别的心思。”
然后转身下床。
没过多久,楼藏月就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
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