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又一次响起来,铃声回荡在房间里。
闻延舟感觉楼藏月的身体因为铃声僵硬,猜是沈素钦,眼底掠过一抹不耐和冷厌,干脆将手机丢开。
抱起楼藏月压回床上。
闻延舟拉开自己身上的浴袍:“这么有力气,我们继续。”
“……”
楼藏月亏就亏在不会骂人,越气越不会,牙齿咬得紧紧,胸口愤怒起伏。
闻延舟觉得她这样子比平时冷淡冷静的样子好,去吻她,喊她:“乖乖,配合点。”
他的吻里有肉桂味的烟草,本就很容易让人想起,冬天烧着壁炉的屋子,油然而生一种缱绻温暖的感觉,更不要说,他还这样喊。
楼藏月呼吸急促,拒绝沉沦在他为了获得肉体满足,而装出的虚假柔情里:“……别这么叫我!”
闻延舟也不喜欢在这个时候多话。
但地上的手机周而复始地响着,闻延舟觉得沈素钦有病吧?
楼藏月却觉得不对,如果是沈素钦,他知道她和闻延舟在一起,他打过一遍无人接听,就不会再打第二遍。
因为他猜到她接不了,这种相当于在熟人的“见证”下被强迫的行为,他不断打来电话,就相当于不断提醒她有人知道她的屈辱。
沈素钦不会让她难堪之上再加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