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很多酒,腿上有伤。”

护士记录:“还有吗?”

“……还有,流产了。”

闻延舟已经想起来是哪一次了。

是在丰城分公司的会议室,因为是临时起的兴致,他没带也就没戴,但他以为她会处理。

毕竟以前他偶尔懒得戴,楼藏月都会记得吃药的。

楼藏月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宿醉的头疼让她特别难受,忍不住呻吟一声。

这时,旁边响起一道冷冷淡淡的声音:“水在左边床头柜。”

这是……闻延舟的声音?

楼藏月几乎是立刻睁开眼,床边的椅子上,闻延舟翘着二郎腿,正在看她。

“……闻总怎么会在这里?”接着她发现自己现在是躺在医院,手背还在输液,又有些茫然,“我怎么了?”

闻延舟平静:“昨晚的事,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我喝多了,喝醉了。”胃里翻江倒海,腹部也疼得不行,整个人特别难受,但回家睡一觉就好了,还要来医院吗?

她自觉不妙,“我还怎么了?”

闻延舟神色意味不明:“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