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也快步离去,心中却在盘算如何利用这次机会消除乾渊对自己的误解。
另一边,乾渊赶到东门,只见一群身着异服的男子围成一圈,正中站着一人,气势汹汹地喊道:“乾渊,今日你若不出来应战,便是缩头乌龟!”
乾渊冷哼一声,稳步上前,环视众人:“你们是谁?有何目的,竟敢在我乾王府门前放肆?”
那领头之人冷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为天下被你这种偏见所害的人讨个公道。听说你喜欢男人,还把人家称为‘豆豆’,简直是侮辱了真正的男人!”
四周的路人闻此,皆是一片哗然。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则愤慨不已,还有些人则是对这突如其来的挑战充满了兴奋与期待。
“真是世风日下,王爷竟然……”
“这也太过分了,就算人家有偏好,也轮不到外人来说三道四!”
乾渊面色铁青,强压怒火:“无知之辈,本王之事何时轮到尔等指手画脚!若真有能耐,就用实力说话,空口白话算什么英雄!”
正当两方剑拔弩张之际,人群中一个声音响起,温婉而坚定:“诸位,无论真相如何,以武力解决问题绝非上策。乾渊王爷乃是一方之主,其威严不容置疑。与其在这里争吵不休,不如坐下来和平谈判。”
众人回头,只见黎苑颜不知何时已站在人群后方,她的出现如同一阵清风,让原本紧张的气氛略有缓解。
黎苑颜咬着牙,转身离去,心中五味杂陈。她一边愤愤不平地想着自己何时受过这等委屈,一边却又不由自主地担心起乾渊纳妾的事。王府内,仆人们窃窃私语,见到黎苑颜拎着抹布,面带不悦地穿梭于各个院落之间,纷纷投以或同情或好奇的目光。
“哎呀,这不是我们的王妃大人吗?怎么亲自操劳起来了?”
一名看似轻浮却眼带关切的仆人小声议论道,引来周围一阵低笑。
黎苑颜瞪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道:“笑什么笑,没见过王妃擦地吗?还不赶紧回去工作,小心被罚的是你们。”
众人一愣,随即各自散去,心中却多了几分对这位不受宠王妃的同情。黎苑颜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卖力地擦拭起来,不时有仆人路过,投来或惊讶或敬佩的眼神,甚至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王妃这样子,倒是挺有骨气的。”
“是啊,我还以为她会哭哭啼啼的呢。”
这些议论不绝于耳,黎苑颜听得真切,心中虽酸涩,但也升起了一股倔强——她就是要证明给所有人看,包括乾渊,她黎苑颜不是轻易被打倒的。
就在她专心致志擦地,几乎要忘记初衷时,一抹不同寻常的光泽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蹲下身仔细查看,竟发现一抹微弱的金色光芒自地板缝隙中透出。好奇心驱使下,她小心翼翼地挖开那块松动的木板,眼前出现了一个精致的木盒,上面雕刻着复杂的图案,显得异常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