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羽毛在心尖搔了1下,痒入骨髓
“哥哥!”
比小孩声音更快的是黎苑颜的身影,她如风般飞掠过去,将乾渊从血泊里抱起来,看着他苍白的俊脸目光复杂,半晌忍不住轻叹口气。
她不过刚离开1上午,这男人就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难道这些年他的日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黎苑颜抱着昏迷的乾渊目不斜视离开,经过小男孩身边时被1只脏污瘦小的手抓住衣摆:“你......你要带哥哥去哪儿?”
黎苑颜停顿,垂眸扫他1眼,不含丝毫感情道:“无论我带他去哪儿,你都没资格过问。”
说完她1侧身将衣摆从小男孩手里挣脱,漠然离去。
小男孩脸色瞬间惨白,哽咽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抬起手臂重重抹了下眼睛,沉默的远远跟了上去。
黎苑颜带着乾渊回到之前的破庙重新为他清洗包扎,换上**的衣衫,散乱黑发拢起,整个人瞬间焕然1新。
4肢的贯穿伤已经好了大半,他的情况却反而更糟糕了。
1番殊死搏斗添了不少新伤不说,最严重的就是那道贯穿胸口的剑伤,紧贴着命脉,寻常人当场就要毙命的伤,也不知他要多久才能痊愈。
黎苑颜摸摸他额头,滚烫的吓人。
如今草药奇缺,她连仅剩的食物也在今早走前给了乾渊,黎苑颜只喝点水充饥,就挑了个角落抱着刀假寐,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