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川说:“没两天时间了,我算了一下,可以吃完他的酒席再走。”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你连人家名字都没弄清楚,就答应要去吃人家的喜酒,你这个冒昧的家伙。”盛菱无语。
江宴川嘴角的笑止都止不住:“光想着跟你一起去了,没想到别的。”
盛菱陪着江宴川把厂里所有地方都转了一遍,江宴川是个人精,每次感觉到有人要追上来的时候,就立马带着她转到别的路。
明明这里是盛菱的主场,江宴川愣是玩成了自己的。
哪条路怎么走他都一清二楚。
还有哪里能躲着人他也都知道。
到后面,盛菱也懒得再带着他了,而是任由他走在前面。
“有一说一,京城机械厂看着是表面光鲜,内里也挺腐朽的。”江宴川拉着盛菱在花坛边上坐下,递给她一瓶刚才在食堂里拿的汽水。
盛菱接过喝了一口,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在这一瞬间打开了,十分清爽:“怎么说?”
她刚才带着江宴川到处看的时候,可是什么也没说。
不得不说,江宴川也是有一套的。
难怪上辈子能做到那个地步,把工作做到极致,靠的就是他那惊人的洞察力吧。
就从一点小问题处就能看出来厂里的问题所在。
江宴川跟她解释了一两点,盛菱觉得上帝给他的所有便是这个聪明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