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搞个唢呐吧。
唢呐一响,黄金万两。
这样梅玖每次打开都能听到国乐,就能想起她,多好啊。
与众不同的礼物。
不过这个八音盒好做,音乐她还得去找个会唢呐的人去录一首才行。
认真想了一下,盛菱脑子里只有一个给人送葬时吹吹唢呐的老头。
但这两年管得特别严,人死了最多也就是把人往山里一埋,哭两声。
仪式什么的,基本上都是从简。
盛菱想,要不自己吹一首吧。
她虽然吹得不怎么样,但她可以吹后世的那种炸街的曲子啊。
说干就干,她出去找到那个老头。
老头正在家里抽旱烟。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老头眼都直了。
随后摆摆手说:“我吹的唢呐不吉利,我这里有个二胡,你要是会拉的话,二胡也不错。”
盛菱眼前一亮:“能拿来我看看吗?”
“不白看,看了就要买,你有钱吗?”老头坐地起价。
盛菱问:“多少钱?”
“二十!”老头上下打量她一番,先前就听说她有钱,借出去都几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