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没有!”
没有哪只鸟不爱漂亮的。
一只自己秃了,小彩急忙否认:“这点毛以后会长出来的。”
“长不出来了!”盛菱故意说。
小彩急得团团转:“会长出来的,肯定会的。”
盛菱嗤笑:“你要是多跑两次那种火拼现场,命都没了,还有心思担心自己的鸟毛。”
小彩气焰再次歇了下来:“小彩就是,就是想让那群人都被抓住嘛。”
“所以说,是你带的路?”盛菱盯着它,目光不善。
小彩心虚地垂下头,不敢再说一个字。
看来江宴川说得没错。
这破鸟就是仗着自己什么都懂,所以非得往里面跑。
盛菱有种自家熊孩子闯祸以后的无力感。
“那个江宴川,他,他不一样。”小破鸟小声嘀咕。
盛菱懒得跟它多说,好在能量输入进去,伤势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她故意没有让它的伤全部好起来,又把纱布给绑上去了:“这几天你就在家里歇着,别再乱跑。”
“不然被人发现把你做成烤鸟你信不信?”
“伤口还没好,你要是敢飞一下,我就锤死你。”
小彩讨好地说:“知道了主人。”
伤口是好了不少,但它还是觉得有些隐隐作痛的,它不敢再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