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婳,你现在什么身份都不是了,别在我面前拿乔!!”

面对着风度尽失的大长公主,苏文婳依旧淡定开口:“哦,我是你儿子的丈母娘。”

赵盈巧:……

!!!

真的快要被逼疯!!

“你,你最好是期待我儿无事!”

“嗯,你也一样。”

赵盈巧再也待不下去,扭头怒气冲冲的离开。

她虽然高贵傲慢,但也不是全然不讲理,苏文婳说的那些话,每一句,每一个字她都无法反驳,本是想来求安慰,却被怼到怀疑人生,大长公主只能黯然离去。

只是她不知道,才出了府,苏文婳便开始写信,想了想,便一式两份,一份给河西苏氏送去,一份寄给顾子轩。

然而初三一大早,噩耗还是传到了京城。

八百里加急的信件一路从西北送到京城,大雪最厚的地方,马整只陷进去出不来,是送信的士兵自己爬出来,跌跌撞撞继续前行。

这信函沾了西北的战火和鲜血,趟过了奔涌壮阔的黄河,最终穿过京城喜庆祥和的街道,落在赵景程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