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罗笑眯眯的回应:“好的,须达上使。”
精绝一个使者,对待龟兹王都是直呼其名,呼来换取如同奴仆,也难怪则罗对他们怨气这么重。
则罗将手中绑着胡修吾的锁链交给堂邑父,须达皱眉说道:
“等等,这是谁。”
张骞玩味的看着他,暗中想道:听则罗他们说精绝女王在精绝城附近无所不能,竟然没能看见修吾吗?看来修吾说的没错,他确实能屏蔽掉精绝女王的感知。
胡修吾抬起头,露出了自己的容貌。
须达惊的战略性的后退了一步,随后才大喜过望:“这是,这是神谕中的那个人!”
“则罗,你竟然能将他抓住。”
听见须达又一次大呼自己的名字,则罗将缰绳捏的嘎吱嘎吱响,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哪里,我哪里有这个本事,是汉使将他抓住的。”
须达影手指戳了戳胡修吾的身体,有些迟疑的说道:“他···”
堂邑父解释道:“我们用大汉秘传的归元针封住了他的督脉,现在他是个废人了。”
督脉和归元针什么的,须达不懂,但是废人这个词堂邑父翻译的很到位。
须达比刚才更热情的对张骞说道:“没想到汉使还为陛下准备了这样一份大礼,陛下见了一定会高兴的。”
“汉使请。”
须达领着张骞向着精绝国内走,完全不管剩下的则罗这批人。
则罗看着张骞和胡修吾远去的方向,和高故说道:“你确定只要精绝女王一死,剩下的精绝士兵都不足为惧吗?”
高故明白则罗有点紧张,现在他要给则罗一点信心,便斩钉截铁的说道:“当然,其实精绝国内并非铁板一块。”
则罗则冲着一旁,穿着一身普通的龟兹服饰的祖慕热蒂说道:
“那接下来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