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你大概已经听说过了,无非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恼羞成怒棒打鸳鸯!”
徐江述说到这里,嘴角也挂起了一丝戏谑。
“他们为什么不杀了我父亲!”陈万里忍不住问道。
“因为不信你父亲!姬元成后来再组织了队伍下墓,一无所获。他坚信,传承是被你父亲带出了古墓。
人死了传承的下落可就真找不到了,但活着就可以一直监视,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所以当然不能杀。
估计他们自己也没想到,一监视便是二十年之久,中间又牵扯了各方势力进去,搞得复杂了许多。”
“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陈万里眼中闪过疑惑,他感觉徐江述有意在将父母之间的事情讲得格外详细。
就像是,有人事无巨细的给徐江述说过那段往事。
徐江述摇头:“我跟景教授是好友,下墓的事我知道不少,你父亲当年接受调查,我也有了解。
我也一直在调查景教授的死因,到底是遇到了什么。
但是一直没有任何结果。
但是后来,我的重心转移到了甲骨文,你的母亲先找上了我,一开始只是找我识别甲骨文。”
说到这儿,徐江述又顿了顿,像是感慨:“我从来没见过,两个年轻人,能那么有默契,能那么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