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很清晰，却是拼尽全力也只是堪堪躲开。

他甚至怀疑，如果是真正的对战中，他根本不可能躲开。

“这是什么？领域？气场？封闭我的五感？”陈万里问道。

蛊王摇头：“这是你为我万龙谷修复大阵的报酬！”

“屮！”陈万里忍不住爆粗，这老妖精怪不得会生出柳依依和柳飘飘两个妖女。

但对上蛊王的眼睛，看着她眼中的意味深长，陈万里慢慢闭上了眼睛，刚才指剑的画面在他脑中不断回放。

他感觉自己隐隐抓到了什么，但又不清晰。

下意识里，他把心中感受喃语了出来：“不能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蛊王眼中赞叹一闪，好小子，真是天人之资！

半响之后，陈万里睁开了眼睛，还是摇了摇头：“我做不到，这至少需要气血精纯，甚至要到先天道体，才可能施展！”

说着他顿了顿，看向蛊王：“所以你并不是化劲大宗师，你已是超凡？”

蛊王掩嘴轻笑，有些像柳依依作妖的神态：“谁告诉你我是大宗师！？”

“柳买啊！”陈万里撇嘴，又道：“白无涯也这么说！”

提到白无涯，蛊王嘴角弯出个讥笑的弧度：“那家伙职位太低了，信息有限！”

陈万里懒得反驳一省军大总管职位还低？兀自追问道：“所以你到底是不是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