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任盈盈诧了声,被王阳突来的言问弄了个措手不及。
见此,王阳淡然一笑,再道:
“这尤鸟倦是向雨田的弟子不假。”
“但向雨田本身,却对魔门厌恶不已,根本没有什么归属感。”
“甚至打从心底希望魔门传承断绝。”
“但碍于师命难违,却又不得不留下传承。”
“正因为如此,向雨田这才收了四个品性薄情自私的徒弟。”
“他分别传授给了这四人邪极宗的武功。”
“如此以来,邪极宗的传承是留下来了,但却没有集中于一人之手,根本无法修炼。”
“而四个弟子,本就自私自利,为了争夺真传必然会内斗不休,无法外出作恶。”
听完王阳所说,任盈盈整个人都傻眼了,满脸的错愕。
实在是,王阳这里对邪极宗的事情未免知晓的也他清楚了吧?
震惊之余,任盈盈这才从失神中回转过来,一脸不可思议道:
“公子,你对这些事情知晓的也太清楚了!”
王阳淡然笑了笑,回应说:
“先前你们不是都觉得我无所不知么?”
任盈盈一愣,被王阳突来的反问弄了个措手不及,根本不知道该作何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