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厉景深还会是谁砍了沈修礼的手,他为了警告她,因此不惜伤害无关的人。
沈知初颤抖地握紧拳头,放到嘴边咬住手背。
苏渺看她一幅失了魂魄的模样,心里一紧:“沈知初!”
手背上已经被咬出血了,可沈知初却丝毫感觉不到疼似的,牙齿还在往皮肉里陷,手背上青筋暴起,她埋着头上身战栗地厉害。
“知初!”苏渺有些急了,按住她的肩膀企图唤回她的意识,她伸出手撩开她的发丝,拍着她的脸,“知初你醒醒,不要再伤害自己了,你这样沈修礼的手也回不来。”
沈知初颤颤转动眼珠,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她这个模样是苏渺第一次看到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沈知初有些失控的双手捂住脸,滚烫的眼眶火辣辣地疼了起来:“我哥的手是因为我才断的,如果我没有和厉景深提离婚,他的手会好好的,是我害的他成了残废.......”
“不是的!”她不能再听沈知初继续说下去了,“沈修礼断手的事跟你无关,要怪也是怪厉景深,何况他也是活该,他把你骗到地下赌城交给陈家行的时候丝毫没有念及你,险些害你丧命,断手也是给他的惩罚,这样他也长个记性不会再去赌了。”
苏渺是个非常理性的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就说出来了,沈修礼如今这样全是他咎由自取。
沈知初精神又出现了混乱,父亲跳楼自杀的惨样一直在她脑子里回放,她双手紧紧捂住双眼,用力之大仿佛要把滚烫的双眼给挖出来
苏渺一跺脚,用力攥紧沈知初的手腕把她带到办公室,她从抽屉里拿出文件袋,里面放着的全是沈知初的身体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