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橙黄的灯光,模糊的大脑中逐渐涌现出一些念头。
她不能拒绝厉景深,一是她的体力对抗不了,二是担心惹他不快,他撤了自己的工作。
仔细想想,现在的她就像是职场走后门的。
沈知初推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我不想吃药。”
厉景深压着她的长发,醉人的大脑有了几分清醒:“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吗?”
沈知初把头一偏,躲避他唇瓣上传来的热气:“明知故问。”生孩子给他们这对狗男女养,她除非脑子里有坑装屎了才会同意,也不知道厉景深哪来的自信这么问她。
沈知初身体还没养好,现在根本不可能让她怀孕,只是听到沈知初丝毫没有迟钝说出时,他心里就像裂了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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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和地狱仅一线之隔,沈知初的大脑有一瞬间放空,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
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床单上,晕开出点点水圈,白净纤细的脖子上青筋都凸了出来。
厉景深眸孔幽深,像是头吸.血鬼,他伸手摸着沈知初脖子上跳动的血管,嘴唇慢慢凑了过去。
女人的体力一向比不过男人,更别说对方还带着病,沈知初闭着眼沉浸在头晕脑胀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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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初累的像滩烂泥连翻身都做不到,而厉景深却跟没事人似的将她搂在怀里,时不时地亲亲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