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同志又抢先了一步开口,“秦舒,我看你不是来破案的,你是来故作恶心我是吧?”
秦舒面不改色的道,“从当时的目击群众所说的情况来看,以及宋凌霄中枪位置,都可以证明是熟人作案,而你家孩子要吃油条豆浆这件事情是突发性的,换句话来说这件事情就你,孩子,宋凌霄你们三个知道。”
何同志气笑了,“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找人把……”
秦舒见何同志误会了她的意思,打断话,出声解释,“我询问你并不是说你就是凶手,也有可能是你们家被人盯着,刚好孩子要吃东西,就给了对方一个可乘的机会。”
何同志愣住,被人盯着?
这四字在耳边响起,何同志忽然感觉后背发毛,一股凉一直从脚底窜起,遍布全身,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秦舒继续说着,“还有就是,之前市公安局同志那边可能考虑到你刚失去了爱人,心里面处于一个悲痛的状态,不太好去询问你。”
“反正你对我们也不满,有些话就由我们来说。”
何同志:“……”
恶人当到底了是吧?
何同志还是没有回答秦舒的问题,又抛出了一个新的问题,“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熟人作案,是跟我们家凌霄有仇的,伺机报复?”
秦舒顺着何同志话往下说,“当公安就是这样的,容易跟人起冲突,结下梁子,稍有不慎可能就被人报复了。”
“不排除报复的可能性,有仇的人也确实认识宋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