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学心见牧野跟她说话，一副要死不活的样，跟舒舒说话，眼里又是带笑，连说话的声音都柔和了许多。

她：“……”

算了。

不想说。

不过……这俩小年轻分开的时候就是互相叮嘱？

牧学心抱着秦舒胳膊，忍不住出声问，“舒舒，你俩平时就这么相处的？你给我注意安全，我跟你注意安全？”

秦舒：“……”

她侧目看着牧学心，“小姑……”

牧学心道，“不用叫小姑，咱俩现在就是好姐妹，别说那有的没的，你这小姑把我叫老了不少。”

“其实咱俩的年纪也差不了多少，就比你大那么十来岁左右吧。”

“嘿嘿嘿。”牧学心头挨着秦舒肩头，脑袋蹭了蹭秦舒肩膀，声音带着撒娇意味，“舒舒，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嗯……”秦舒声音迟疑，思索了才出声回答，“差不多吧。”

“我经常也出门，牧野也经常出门，每次出门之前都会说这么一句，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两人说话的间隙已经进了医院的门诊部。

一楼先去排队挂号。

下午的人不算多，也有可能跟临近过年有一定关系。

两人去排上队。

牧学心站在秦舒前面，她回头看着秦舒道，

“其实我觉得你们两个可以换一下，换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