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姐。”
“帮我按住他,他身上有东西。”
“是!”
“你!”
“……”
“这是…”
“枪?”
“子弹。”
“这…”
“真是特务啊。”
“烟。”
“是那个牌子的。”
“……”
“走!”
“这上面画的什么?”
“画的啥呀?”
“给你看。”
“……”
“铁路。”
“那是我闲来没事乱画的。”
“我学过画画啊!”
“我真的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你们误会我了。”
“误会?”
“你拿的子弹是怎么一回事?”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打过仗的,打过仗,有了安全,有这些东西也很正常吧。”
“有这些东西很正常,但…你随身携带就不正常了。”
“我那是为了防身。”
“防身你揣怀里就行了,你把它拆了干什么?”
“ 真遇到你说的那种紧急情况,你还有时间组装吗?”
“还是说你抱着一些企图,等快要动手的时候,再把枪组起来动手。”
“……”
“不用那么问那么多,他是特务无疑。”
“他刚才说了徐.蚌战役。”
“!”
“狗日的!”
“啊!”
……
“……”
“抚文,你妈到底在哪儿?她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自从没见到她之后,我这晚上天天做梦,做的梦还不对劲,我梦到她没了!我这心里害怕啊!”
“你说的没错,她确实没了。”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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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