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未必了。

如果凌郡还在组织里,对方就可能会给我使绊子,拼夕夕的上市本就充满不确定,除了外部因素,内部管理也是个问题,毕竟是个刚刚成立几个月公司。

别说是我,估计很多投资者不敢相信,拼夕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成为一只独角兽。

听着蜀女士的宽慰,我表面点头,但心里不认同,思想上已经便想要红顶会所。

其实我不想加入任何组织,但现实不允许我选择。

圈子就是这样,不是小生意,一旦到了某个程度,那就必须融入圈子,否则会被吞得渣子都不剩。

只有当自己强大到能左右民意的程度,才可能对那群人有着抗衡的资本。

目前为止,我没有对抗的打算,也没有对抗的迹象。

可未来呢?

谁也说不准。

而且,我对蜀女士的一片好意,始终存在疑心,对方为何对我那么好,肯定不是简单的招揽,作为陆海的丈母娘,不但不该支持我,反而要打压才对。

蜀女士一直不说,我也不问,反正得到好处,其他事情可以放一边。

但与凌郡见面后,我开始怀疑,这是蜀女士故意安排。

以她的身份地位会不知道万岁山餐厅里来的是谁吗?

车里沉默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