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九十年代的时候，各种金融战争，不管是从能力，还是格局远见，或者是经历人脉方面，那都是一个奇迹的，不可能复制的。

就像是过去的二十年间一样，波澜壮阔的改革，同样是不可能复制的。

不过这些话就没有必要和助理解释了，懂的都懂，不懂的也没有必要懂。

打发走了助理以后，牛生琢磨着应该什么时候过去和姜小白汇报一下工作。

虽然说姜小白这个股东，从来就没有插手过猛牛的事情，但是牛生这段时间却时不时的打着这个理由，去找姜小白探听一下姜小白的想法。

当然了，主要是紧紧的跟着姜小白的脚步。

现在国内的乳业行业已经乱套了，接下来怎么发展，牛生觉得还是要看姜小白怎么做的，姜小白怎么做怎么做，他们猛牛也就跟着怎么做，抄袭嘛，牛生最有心得了。

当然了，关键还是要抄袭的快一点的，不能够像是光明那样，做什么事情都慢半拍，到时候捞不着好处不说，还可能挨揍。

牛生到伊力门口的时候，姜小白正在送张卫义离开。

“姜董，我这就回去了，集团那边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及时汇报的，另外姜董，您看还有什么需要集团那边提供帮助的，到时候我来办。”张卫义有些惆怅的说道。

草原上的风很硬，衬托的张卫义更加的落寞了，还记得上一次来草原的时候，那是野心勃勃，雄心壮志啊，收购了伊力，想要带着伊力成为国内乳业的真正龙头，行业霸主。

甚至在全球的乳业行业内，占有一席之地的，但是没想到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啊，现在能够处理好伊力的事情就行了。

不给集团那边的名声带来不好的影响，不影响集团的名誉和品牌就没有问题了，至于说其他的，他已经不敢想了。

现在还要姜小白帮着自己擦屁股，收拾这个烂摊子，他真的有点无颜再见江东父老了。

“嗯，行了，回去吧，把集团的事情给处理好，其他的不要多想了。”姜小白笑着说道。

他也理解张卫义的心情，但是伊力这事情谁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