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非逼着换成男秘书，先不说底下人有没有意见，就张卫义自己来说也不愿意的啊。

“另外就是什么不准带着女同事出差啊，或者说是在负责人办公室安装摄像头之类的，都不合适的……”

张卫义是越说声音越小，姜小白也没好气的说道：“你知道不合适还说，行了，先把不允许办公室恋情的规定给下发下去吧，其他的以后再说。”

姜小白摆摆手，这件事就算是这么过去了，姜小白想想，自己要是需要带头的话，把秘书换成一个丑的，天天看着也闹心。

当然了，倒不是说姜小白因为这点事就不想要改变一下，但问题的关键是，这种事也不是不找女秘书就能够避免的，所以下发这样的规定也没有啥意思。

张卫义点点头，说自己回头会安排的，然后就问起了伊力的事情。

姜小白也把伊力那边的态度给说了。

“姜董，您是说现在呼市那边不是不愿意放手，而是因为顾虑外界的说法，怕人说导致国有资产流失？”张卫义听完以后有些意外的问道。

他想过一些可能性，但是偏偏没有想到，竟然是因为有这种顾虑，所以才不愿意出售伊力。

这种事，原来的时候，倒是听说过不少，很多国营企业，在产权改革的时候，都遇到过的，但是轮到自己身上还是头一次。

就是因为这点顾虑，就不出售伊力了。

“对的，这其实很正常的，因为乳业行业的特殊性，其实呼市对于伊力，并没有多强的占有欲的。

相反，要是让他们来经营安排，他们还怕伊力这颗摇钱树，在他们手里给经营不下去了，毕竟这里两年国营企业倒闭的不少的，都是因为经营不善。

所以郑怀军进行产权改革的时候，进行的十分顺利，因为这就是呼市方面默许的，但是郑怀军空手套白狼的手段玩的太低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