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导倒是放松的很，自己和姜小白原来不认识，这上来就说事，很容易被拒绝的。

反而聊聊天，喝喝酒，慢慢的升温一点了，到时候开口更加容易一点。

所以他的原则就是只要是姜小白不主动问，他就等到最后的时候再说。

“老宋也是一样的，我岳父赵钢还说起了老宋，说打电话的听声音老宋也老了，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老宋的时候，那会老宋也是正当年啊，当时会场上有首钢的周老爷子。

还有重钢的王总，那是国营企业八家企业确定试点的会议，老宋当时也在，他们意气奋发的，我那会是被前辈们叫过去介绍经验的，我们大兴玻璃厂，当时算是规模不大，但是改制做的很好。

当然了，我去除了介绍了两句，也就是一个服务员的角色，给大佬们递烟端茶倒水的。”

姜小白说起来感慨万千。

一旁的张导却听的心里泛起了波澜，作为一个京城人他太知道首钢之类的地位了。

而且姜小白说的时间也让他很吃惊，79年的时候，他那会在干什么呢，那会还在京城上学呢。

整天在学校里边待着，那会姜小白虽然也在上学，但是已经在外边主持企业改革了，还能够和那群大佬坐在一起聊天，虽然说姜小白谦虚的说自己当时只是一个端茶断水的，但是也不是谁都能够去啊。

果不其然啊，华青控股集团是在前两年的时候成为世界五百强企业，可是这姜小白的能力，早就在很早之前就显露出来了啊。

那会的大学生虽然说是天之骄子，但是大部分人还都是平庸的，在学校期间就主持国营企业改革，能够参与当时国内经济历程里边的大事件，这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啊。

这边张导心里还在感慨着，姜小白话音一转就说起了其他：“我记得当时，大家都喜欢在厂子门口弄一个大鹰的造型，我记得当时京城所有的厂子，门口最大的飞鹰是两米，全国最大的是六米，周老爷子直接在首钢门口搞了一个十二米的飞鹰。

气势磅礴啊……”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张导起身上厕所的时候，子香追了出来，一脸的着急，不用说，张导都知道她着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