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服!”
鬼皇帝思考半天,得出这个结论。
“所以呢?”
姜缈真诚地给他做出建议,“要不我放你出去找你真正的血脉吧。”
二皇子吓好大一跳,忙道:“姜缈,这可不兴放啊……”
姜缈瞪了他一眼,“还有没有同情心了?看见我头上的光环了吗?我现在是圣母。”
众皇子:“……”
你明明是丧母。
鬼皇帝有些气馁地摇头。
“朕,无法离开这里。”
“也是哦,帮你做局那人是不是告诉你,你只需在这里等着,便会有你的血脉自投罗网,然后你这样再那样,就成了?”
鬼皇帝点头,“国师是这样说的。”
听到国师这两个字,姜缈就笑了。
仰头望着并不存在的天空,叹道:
“果然上天怜悯,给你关了最重要的门,顺手给你开了个窗,小是小了点,好歹透气。”
“这又是什么意思?”
鬼皇帝嚣张的气焰被姜缈抽回去了,一时间态度很是端正、甚至带着点谦卑。
都学会不耻下问了。
要不是他本就是鬼,众人都以为他被鬼附身了。
姜缈以一副安慰人的语气说道:
“虽然你儿子不是你儿子,但他继承了你养国师的风格,并将之当做传家之宝,一直延续至今,你也该瞑目了。”
众人觉得她言之有理,但细节上还是经不起推敲。
鉴于他们就是经不起推敲的细节,便也心虚地认同了。
并集体表达了对鬼皇帝的安慰。
唯独鬼皇帝的关注点不同。
他惊喜道:“国师还活着?快,快宣国师,朕要见他!”
一时得意忘形,又开始颐指气使。
池戈手中柳枝往他魂体上狠狠一抽,威胁道:“嗯?好好说话!”
柳枝穿过魂体,鬼皇帝没有任何感觉,但感觉尊严受到了挑衅。
伸出仅有那只还能活动的手朝池戈脖子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