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缈一脸促狭,目光中又带着些许幸灾乐祸之色。
池戈气得磨牙,“小爷偏要去郊外,偏要碰莫名其妙的东西!凭你还想骗小爷的银子?”
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蠢啊,真招人稀罕。
姜缈拍着巴巴掌,“就欣赏你这一身反骨的气质!”
池戈气得拉住墨北书就走,“我们走!”
墨北书深深看了姜缈一眼,随他走了。
到底是对姜缈的话将信将疑,面色严肃地提点池戈,“宁可信其有,三日而已,不要出城。”
池戈不屑一顾,“去不去的,得看我心情。”
墨北书还想再劝,转念一想,这正是验证姜缈是不是胡说的机会。
姜缈既这样说了,说明就算是出了什么事她也能解决,大不了花上一千两,姑母有的是钱。
若她是胡说,那自然也不会有事。
基于良心多少有点不安,沉吟了片刻道:“你不是看上我那柄匕首很久了吗,我送你。”
池戈的不悦立刻烟消云散,激动得勾住墨北书的脖子,“我就知道二哥对我好!”
……
姜缈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飞快给自己算了一卦。
虽然不一定准,但有几率准。
铜钱在摊板上滴溜溜地转了好半天,才重叠得不差分毫同时停下,两面都是正。
“哟,今日还有进账,姑且饿着吧。”
几个时辰后,姜缈有气无力地喊着:“算卦,十文钱一卦,不准不给钱。”
可现实与卦象相反,整整一个下午都没人光顾。
过路的人顶多好奇地看她几眼,那目光就像在看傻缺。
不得不说,京城人民的反诈意识强过头了!
眼看太阳都落土了,姜缈不打算熬了,收摊回客栈。
刚跨进客栈,便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姜家的三公子姜淮。
昔日的兄妹俩目光相撞,姜淮原本还平和的目光顿时凌厉起来。
指着姜缈道:“你那日跟婳儿说了什么?把她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