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的来历恐怕不清不楚!”
她想起了之前施诗秘藏的那些汇款单,忍不住追问:“他给了你多少?”
面对凌母的咄咄逼人,施诗毫不示弱:“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就不必您费心了!”
她的回答直接而果断,让凌母气得脸色铁青。
随后,她高傲地将单据交还给邮递员:“给他退回去,这不明不白的钱,我们不要!”
她昂首挺胸,姿态高贵如同一只骄傲的天鹅,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们家的尊严不容玷污。
在场的人或许无法理解凌昀的真实想法,但施诗心里却很清楚,儿子这么做,无非是想用金钱作为一种手段,试图割裂那份血浓于水的联系,为自己购买一份内心的安宁,也为彼此之间画上一道无需亏欠的界限。
“妈!”
谢秀秀出声反对,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这可是一千块啊……”
她伸手想要抢回那张单据,却被凌母无情地阻拦。
“这钱来历不明,万一将来惹出什么麻烦,难不成你想全家一起坐牢?”
凌母的话犹如冷水浇头,让谢秀秀的激动之情顿时熄灭大半,开始犹豫起来:“可是信里不是说他在做正事吗?”
凌母冷笑一声:“哼,你信他还是信夏生?哪个贼会自己喊抓贼?”
谢秀秀收回手,眼中满是不舍地望着那张汇款单。
看到施诗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再次问道:“你不怕坐牢吗?这钱来路不正。”
施诗轻轻耸肩,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嘲讽:“钱是否干净我不清楚,但我很清楚,有些人的心,比脏钱还要黑暗。”
谢秀秀闻言,一时语塞,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汇款和信件的事情,让凌母感到羞辱难堪,她精心策划的一切反而成为了一场笑料。
眼见施诗的冷漠与坚决,凌母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只留下一片尴尬和议论纷纷。
凌建望着散落一地的纷扰,只能默默地开始收拾残局,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