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动了旁听者的心弦,他们的面容上交织着同情、震撼与敬佩,气氛变得凝重而庄严。
坐在薛姥姥身旁的时翠芬,压低了嗓音,话语间带着几分不屑与嘲讽:“此情此景,倒是扮演起了救世主的角色,但这些年,她又何曾真正关心过那孩子的死活?想当年,她与小诗的母亲情同姐妹,两家人还订下了娃娃亲,誓言如金,可后来呢?那些美好的约定,何时听她提及半分?”
言毕,时翠芬斜眼瞥向薛姥姥,后者则是一脸淡然。
目光深远,似乎在评估着张秀秀的真心。
而面对质疑,赵梅依然故我,用尽手段狡辩:“她的说辞不足为信,我们素来不合,尤其是出事那天,口角之争几乎演变成拳脚相加,许多村民都是亲眼所见。”
张秀秀毫不退缩,双手叉腰,声音中充满了正义与愤慨:“没错,整个村子都被你的淫威所震慑,敢讲真话的人寥寥无几,我便是其中之一。看着无辜的孩子遭此横祸,我心如刀割,有何不妥?”
赵梅见状,愈发纠缠不清:“别在这儿装好人了,你以为你的小心思能瞒过谁?无非是你儿子心仪何锦云,你心有不甘,便想利用多年前与那逝者的娃娃亲,让施诗离婚后嫁入你家,好满足你的私欲。”
张秀秀被击中要害,尴尬地咳嗽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如今时代不同了,婚姻自主,我们做长辈的岂能过多干涉儿女的幸福?你莫要胡言乱语。”
这番苍白无力的辩解,逻辑混乱,与先前的坚决判若两人,明显是心中有愧所致。
旁听席上的村民开始窃窃私语,议论声四起。
谢秀秀凑到凌母耳边,语气中满是不屑:“我说什么来着,她的心哪能安定?这边搅弄风云,那边又暗自盘算,等到她丈夫归来,恐怕头顶已是绿云密布了。”
谢琴花在一旁随声附和,声音细如蚊蚋:“凌二哥还天真地请表弟帮忙照顾人,你看看那女子与他眉目传情的样子,迟早会闹出是非!”
凌艳听得不耐烦,轻声呵斥:“没有证据,就别妄加揣测。”
“这怎算妄加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