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略显无礼的询问,赵梅只是冷冷回应:“懒得跟你废话。”
接着,她将矛头直指施诗:“现在你说,这事该怎么解决?”
施诗一脸茫然:“解决什么?你儿子受伤,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照你这么说,以后我儿子但凡有个闪失,连我喘口气都是罪过了?”
赵梅的声音尖锐而充满挑衅。
“你——好,既然你选择不闻不问,施诗,你真的可以做到对我儿子的生死毫不在意?”
赵梅步步紧逼。
“毫不相干!”
施诗趿拉着新买的柔软拖鞋,站起身来,顺手解开束缚着长发的发绳,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显示出一种不羁与洒脱。
云薇薇本以为她要梳理头发,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忘了买木梳,心中暗暗懊恼。
同时,他也为施诗在如此压力之下依旧保持的那份从容不迫感到钦佩。
赵梅被激得脸色铁青,愤怒几乎让她失去理智:“好,你好狠的心!施诗,你这么狠心,就别怪我无情。今天,我赵梅就算是撕破这张老脸,也要讨个说法!”
云薇薇闻言,警觉骤起,身体不自觉地挡在了施诗与赵梅之间,眼神凛冽:“你想干什么?赵梅,你给我听清楚了,这里可不是你两宝村那种地方,容不得你在这里撒野!”
他的话语坚决,透露出不容侵犯的保护之意,病房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我能怎么办呢?在这个家徒四壁的小屋里,铜板碰撞的声音都似乎在嘲笑我的无助。
为了给家中唯一的宝贝儿子看病,我愁得夜不能寐,日日紧锁眉头,除了指望我那勤劳孝顺的女儿,我还有什么别的出路?想到此处,赵梅的话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叹息,戛然而止,随后转身,衣袂带风,走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