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个曾经帅气高大的男人,就是巴德斯坎。
我突然明白这个家伙为什么来非洲了,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不回家。
不是不回,是他不敢。
他曾经拥有一个无比幸福的家庭,但是他如今变成了这副鬼样,如果是我,我也不敢去见我的家人。
“这个万恶的世界, Mother Fucker!”
“行了,伙计,你就在这长眠吧,我可要走了。”
“我答应你的事会说到做到的,只要我去法国,我一定去一趟波尔多,把你的东西交给你的女人。”
我说着,在瓢泼大大雨中,摘下一朵沾满泥土的野花,放在了巴德斯坎的头顶。
我们曾经是对手,是敌人,但这并不影响他死后我对他的感慨。
我想像西方的牧师一样,给巴德斯坎念一段悼词。
可惜想了半天,也没有憋出一句话,最终我只能说了一句:“嗯……阿门!”
“妈的,就这样吧!”
“该死的蠢货,可恶的大兵!”
我嘴里郁闷的说着,捡起我丢在地上的手枪和AK步枪,开始环顾周围黑暗的森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