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好好说话，再装疯卖傻，我就把你炼成血食香。

从那以后，你连个屁都不是。

世上再没有你梅道光。”

方尘微笑道。

梅道光沉默了几息后，嘿嘿一笑：

“被你看穿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装疯？”

“从始至终都知道，你当初在玄晖学府就开始装疯卖傻了。

很难受吧，要维持那种人设。”

方尘叹了口气。

梅道光：“哎，是很难受，难受至极，但当时不装疯卖傻，那我颜面就丢光了。

我宁愿他们认为我是疯了，这样至少面子还能保留几分。”

顿了顿，“不过话说回来，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死的时候，你在玄晖学府已经很有名气了。

不至于又跑回这里吧？”

“你怎么死的？”

“被仇家捶死的。”

“嗯。”

方尘点点头：“我说你也不至于自杀。

你被捶死以后，怎么来的这边？”

“捶死以后我不甘心啊，想要回阴间找他们算账，顺便告状。

但你也知道，我那会儿都成恶鬼了，如何回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