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几天时间里,冯晔和阿灿一直都在寻找没有人作业的海域。
然而事与愿违。
每次出去,要不就是刚刚抵达目的地就碰到了正在作业的渔船,要不就是他们在拖网的时候碰到其他船只。
他们并不想与别人发生冲突或争执,毕竟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是他们理亏。
于是,他们总是选择主动退让,然后转移到其他地方继续寻找无人海域。
关键是,冯晔也不愿意平白无故地为他人做嫁衣。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也因此,冯晔始终无法充分发挥他聚鱼的金手指,每次出海后的收获也不尽如人意。
尽管如此,相比其他的渔船来说,他们的收成还是要好多了,每次也能卖到四五百块钱左右。
六月初八这一天,他们又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不到五点钟,他们就早早地靠岸了。
今天的渔获同样不太理想,仅仅卖了 420 元而已。
将装鱼的筐子放回“旭日号”之后,他们紧接着又把甲板清扫整理了一遍,然后便下船回家了。
然而,当冯晔回到家中坐下后,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一下,却意外地看到冯暄突然回来了。
“丰收号回来了?”
“回来了,我和阿文先坐小木船上的岸。本来是想划你的小木船去接那些杂鱼虾子,但看到你们回来了,就想干脆开船出去得了。我回来拿钥匙,阿文回去推板车了。”
冯暄有旭日号的钥匙,不过带在身上用不到,也不安全,怕遗失就放在家里了。
“不用拿了,我跟你去。”
冯晔跳了起来,到院子里推着板车,就往码头走。
他边走边问道:“你们出去的时候不是说要呆上半个月才回来吗?怎么只过去了十天就回来了?”
像丰收号这样的大船出海,少则几天,多则……
只要人能受得了,别说十天半个月,哪怕是一个月、几个月都行。
所有的补给都可以通过收鲜船进行,就是会比岸上更贵。
“外海的风浪有点大,爹和军叔凌叔他们都说可能有台风,就提前回来了。”
“我说今天出去怎么没风,浪还大了些,原来是受外海影响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台风?是的话又会怎么走,会不会影响到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