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是李世民的东西，所以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这封兰亭集序，肯定是当年王羲之留下来的臻品。

良久，陈牧才重重的吐了口气，然后将字画重新交给了玲珑，道：“算了，这字画太珍贵了，而且必然是陛下最心爱的东西，还是留着吧。”

玲珑：“？？？”

说实话，将字还回去的时候，陈牧的心都在滴血，可他太清楚对于李世民而言这封字意味着什么了，别忘了，他李世民自己也是个书法大家，自创的飞白体更是流芳于世。

尽管陈牧知道在李世民的心里，这封兰亭集序肯定是比不上长乐公主的，但极度的生气同样也会让长乐公主心底不畅。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目前对于钱，没有太大的欲望，在他想来，能够弄一些差不多的，回到未来社会卖个千八百万的，足够他这辈子的生活就行了。

更何况，就算他真的将这份臻品拿回去，到时候也是被收进国家博物院的命运，至于他能拿到多少钱，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眼瞅着玲珑迟迟没动静，陈牧眉宇轻蹙：“愣着做什么？拿回去。”

说完后，他也不等玲珑回应，便径直起身伸了个懒腰，道：“等公主回来了跟她说一声，我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直接过去找我就行。”

玲珑还想说什么，但陈牧已经进了偏殿，消失在了大唐。

与此同时，甘露殿。

李世民眉头紧皱，直直的盯着长乐公主的双眼。

而长乐公主也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父女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差不多半盏茶的时间。

之后李世民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史书上真是这么记载朕的公主的？”

长乐公主点点头：“阿耶，你也不想高阳阿妹变成一个离经叛道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