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远侯夫人才不听对方的解释,一巴掌扇了上去,这是她第一次动手,从前都是动口。
“娉姐儿蠢,有错,但你不听我的劝告,三番两次撺掇她犯蠢,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打你你可服气?”靖远侯夫人掷地有声道。
岚姐儿偏过脸去,捂着脸啜泣起来。
“母亲,发生了何事?我没有撺掇娉儿妹妹做什么啊……”她冤枉地解释说。
靖远侯夫人并不信任这个野心勃勃的庶女,冷声撂下狠话:“哼,若有下次,你且等着。”
随后转身离去。
娉姐儿回到自己的院子,心中还是不放心庶姐,便派人过去打听情况。
听说庶姐被娘打了,她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打击,因为庶姐真的没撺掇她,那是她自己自作主张要问的。
庶姐只是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些问题罢了。
她只是想帮帮对方。
靖远侯夫人去罢庶女那边,又匆匆来到侄女闻竹的住处。
对待亲侄女,自然和庶女不同,她更多的是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