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
“撑得住,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萧鹤云叹了口气:“再坚持一下吧,等动手的那天,一切都值得。”
他不会去劝南宫鸢不要这么拼命,死了父亲的不是他,满腔愤恨的也不是他,况且,自己有什么资格替她原谅呢?
“也是,我这次送丁然回去,自然有的是办法,京都这里,就靠你了。”
萧鹤云颔首:“这你就放心吧,有我在。”
他将南宫鸢仔细瞧了瞧,道:“真是不想让你走。”
这些日子两个人形影不离,晚上还能抱着彼此安眠。
忽然离开,他实在是没办法适应。
“很快就回来了,正事要紧。”
在这些事情面前,情情爱爱就完全不够看了。
南宫鸢要做的还有很多,此时完全没办法给他一个承诺。
那人也并不介意,人都是他的了,还要苛求些什么呢?
况且,如今确实不算什么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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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答鲁·······。”
“他必须要死,不管丁然怎么想。”
南宫鸢所做的一切,也不够是为了报仇而已。
仇人不死,拿自己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做的隐蔽些,至少不要让朝臣有苛责你的机会。”
南宫鸢勾唇一笑,神情是危险而凌厉的:“那是自然。”
这次护送他们回去,有的是时候动手。
她要让答鲁知道,什么叫做看到天堂又堕入地狱。
“到了。”
马车停在后院,南宫鸢掀开帘子下车。
院子里都是她的暗卫和护卫,大家都心照不宣,像是没看见这一幕。
萧鹤云跟在她身后进了屋,两个人用过饭早早就睡了。
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一时之间确实没办法清闲下来。
南宫鸢闭上眼睛,窝在他的怀里,什么都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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