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阮清厉声:“钟霍!水师从军三十年,手无寸功。本宫今日代御驾亲征,此人又倚老卖老,肆无忌惮,目无皇权,留之何用?拿下!”
立刻有人上前,欲将钟霍押下。
谁知,那钟霍却是个胆大的,一边挣扎,一边喊叫:
“皇后!你身为女子,本就污秽,登船乃是大不吉!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女人上船,此战必败!此战必败!!!”
“慢着。留下。”阮清忽然又将人喊住了。
“他不是自诩熟识水性吗?就让他在水里看着,本宫女子登船,如何百战百胜!!!”
于是,钟霍嚎叫着,被关在一只铁笼子里,一头锁链挂在船舷,扔了下去。
大笼子有三人高,入海后,一半浮在海上,一半沉在水下。
他在水中随船被拖着前行,人不停被海浪淹没,想要呼吸,就要不停往上游,让脑袋露出水面。
梅儿传话:“皇后娘娘想知道,还有哪个介意女子上船的,大可站出来。”
果然,有几个多年跟随钟霍的人不忿,站了出来。
“女子不能上船,这是自古传下来的忌讳。女人上了船,必会有血光之灾。”
“没错。行船打仗,本来就是男人做的事,女人上船,除了祭海,别无用处!”
阮清站在船楼上,俯视下方。
“那怎么办呢?本宫来都来了。既然你们这么忌讳,那就不要与本宫同乘一条船了,免得有血光之灾。”
她将袖一挥:“扔下去!”
那几个人还想动手顽抗。
被阮清带上来的夜郎遗部高手,三下五除二拿下。
于是,这几个人,又被脚上栓了长长的绳子,从船舷被扔了下去。
只是没有钟霍那么好的待遇,连个笼子都没有了。
阮清一上船,就烧了一把火,给自己立了威,让接下来的指挥,变得顺畅许多。
如此,准备未出三日,就正面遭遇了兰花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