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有三个月身孕了。”
大夫说着,将入墨的刀扒拉开。
人家姑娘给了一百两让他说假话。
旁人给十两,都没戏,你拿刀架我脖子,一分钱不花,还想听真话?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又乱又不懂事。
入墨一怔。
收了刀,掉头就走。
大夫悠哒着腿,好家伙,莫不是老头子的人起疑心了?
正八卦着,又有人进来了。
是赤练。
她在沈长风手底下脱身后,立即回东宫复命。
之后,又被谢迟派来,暗中跟着阮清和余少川。
殿下不放心。
不放心阮清,更不放心余少川。
她来到桌前,“刚才那个姑娘看的什么病?”
说着,扣下一枚大金锭。
大夫:……!
他断定这是大房夫人派来的。
本着惩恶扬善,弘扬正义之心,他伸手将金锭捞入怀中:
“那姑娘她啊,明明只是体寒紊乱,却让我不管谁来问,都说她已经有孕三个月。我看你面善,才与你说真话的。”
“知道了。”
赤练也追了出去。
……
上恒山的这一路,阮清因着不再顾忌肚子,爬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