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娇喘。
男的粗野。
那人不但干活儿卖力,嘴上还不干净,尽是不得入耳的荤话。
阮清听着,实在是难堪,将身子与谢迟的胸膛贴得更紧,不知如何是好。
却耳中听着谢迟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
她慌忙想将他推开。
阮清惊恐死了。
外面还有人呢,你不思虑着怎么避忌,怎么逃走,你怎么还……
可谢迟非要将头一偏,用唇舌堵住她的嘴,不叫她出声。
他一只手托住她,另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背,将她摁在假山上,继续他们的事。
阮清瞪大眼睛盯着他,又不敢出声,被晃得头晕,耳中,全是外面那男人难听又粗野至极的荤话。
许多言辞,她即便与了谢迟这么久,都从来没听他说过,更不知是何意,但这会儿,被他身体力行,好像又半懂不懂地懂了。
一时之间,她小心翼翼维护着的那最后一点纯良,也彻底崩塌了。
他真的是疯了啊!!!
她居然也会由着他这么离谱,跟着他一起疯!
等外面那俩完事儿,谢迟还正在兴头上。
但是外面男人碎嘴,事后还在喋喋不休,与女人说着些狠话。
谢迟嫌烦,忽然停下,“滚!”
一声吼。
吓得外面还没穿好衣裳的两个,立马炸了窝一般,抓了衣裳,连滚带爬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