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立刻脸上的笑,唰地就没了。
“公主看什么?”她声音依然温柔。
惜时笑着朝阮清挪了两步,试着挑衅:“寡嫂,哦?”
她的目光,可能只有寸长。
见谢迟想要将她献给皇帝,便顿时又觉得自己有了依仗,甚至还想反手拿捏阮清,以报船上软禁恐吓羞辱之仇。
“若是本公主将你们两个见不得人的勾当说给皇帝听,不知道皇帝会怎么处置你呢?”
阮清也笑得春风满面,向她靠近两步,“公主,你说,如果一个女人成了寡妇,她会怕什么呢?”
惜时面上略带嘲讽的笑容微滞,“我没做过寡妇,我不知道。”
阮清笑容更浓,“那我告诉你,寡妇,什么都不怕!公主有胆,大可再试试,也好看仔细,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惜时被她这一说,袖中的手被吓得暗暗发颤。
她到底是不敢试的。
阮清杀人时的情景,历历在目。
阮清吓唬完人家,又毕恭毕敬退到一旁:
“公主还当勤加练习刚才的舞姿,下官就在这儿好好陪着您。今晚,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您可就是一步废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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