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梗着脖子,斜睨着沈娇。
沈娇抬手,帮他正了正衣领,给她的崽子撸毛,声音温柔但却无比坚定:
“自己的东西,要想法子保住。”
“嗯。”谢迟极冷一声,转身出去了。
这会儿,雀翎还在她的营帐里哭。
白棣棠也不管她了,太子哥哥自是不会来理她的。
但是她不甘心,便叫来女奴:“你去替本公主与太子哥哥说,就说我昨晚受了惊吓,已经烧着了,病倒了。”
女奴不敢不从,应声去了。
过了一会儿,便回来了。
雀翎赶紧躺在榻上装病,但是,谢迟却没来。
“我太子哥哥呢?”她急着问。
女奴支支吾吾,半天才道:“太子殿下,去了惜时公主的营帐,还……,还带了许多礼物。”
“什么!!!”雀翎抬手,将榻上小几摆的药碗给扬手扔出去,砸了。
“他不是根本不喜欢那个东西吗?怎么还给她送礼物?”雀翎转念一想,“哦——!我明白了!他根本不是去看惜时,他是去看那个阮清!!!”
女奴跪在下面,“公主息怒,可是……,可是……”
“又可是什么?”
“可是,奴婢在外面听了半天,太子殿下在惜时公主营帐内,甚是高兴,还让惜时公主换了新衣,给他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