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头上挨了一下,背上也挨了好几下,手臂也不知道被谁的爪子抓破了,现在痛得很。
“想不想知道侯府的男人都是怎么死的?”
她提到这个,所有人都瞬间回到噩梦一般的那个晚上。
“因为我。”阮清也不瞒了,也不忌讳了,“因为顾文定强抢了我,每日虐待我,所以有人来砍了他,他爹,还有侯府上下所有男人的头!连公狗都不放过!”
她用棍子指着每一个人,“留着你们,只是让你们陪着我守寡,你以为是你们走了狗屎运,遇到善心菩萨了?!!”
老夫人听到这里,已经受不了打击,一头晕了过去。
秦氏气疯了,急红了眼,“阮清!你不是人!”
赵氏也跳着脚,悄悄拉着秦氏:“我就知道是她,我就知道!”
阮清将过来想要扶她的香果儿推开,“我早就不是人了!我从被迫上了侯府的花轿那天开始,就不是人了!你儿子那么喜欢我,却为什么虐待我?因为他发现自己是个废人!他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我洞房花烛夜第一晚,就把他给废了!”
她如此咆哮,将一切揭穿,连香果儿和翠巧儿都觉得好害怕。
姑娘可能真的疯了。
阮清拖着棍子,在那一群女人面前来回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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