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愚蠢!

事实上,魏玺并非愚蠢,他只是被魏玠有意“惯”的,对自己毫无防备。

所以魏玠才说,在他眼中,魏玺就是个没长大的孩童。

魏玺握剑的手微微颤抖。

他感受到了深深的背叛。

他以为,兄长至少是念及手足之情的。

魏玠游刃有余地说道:“此外,魏玺为了争夺家主之位,还迫害过好几人,皆有证据。如此恶行,岂能参与家主择选?家主之位该是谁的,想来毫无疑问了。”

老族长捏着信纸,无力地垂下了胳膊。

唯一的竞争者已失去资格,还有什么指望呢。

他拄着拐杖起身,走到魏玠面前,低头敬称。

“家主……”

族人们面面相觑,都跟着老族长,齐声称魏玠为“家主”。

魏玠始终淡然处之,蕴含着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从容。

哐当!

魏玺的剑掉在地上。

他本就受了很重的伤,手已经握不住东西了。

那猩红的双眸紧盯着魏玠,充满仇视。

而此时,被迫跪在地上的宁栖梧恍然大悟。

没有什么兄弟情深,魏玠想要除掉的,是她和魏玺两个人啊!

因他知道,有他们在,魏家就不会安宁。

一箭双雕,又准又狠。

魏玠顺利夺回家主之位,当下首先要处理的,便是魏玺和宁栖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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