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吩咐他,“将老先生带到厢房暂住。”

“是,主子!”陆从眼眶略湿润,与白九朝出了主屋后,便等不及问,“老先生,我家主子……”

白九朝叹了口气,直言不讳道。

“余毒难清,只能靠他自己撑过去。”

“这怎么行呢?就真的没法子了吗?”陆从十分迫切。

可单单心急,也无法解决问题。

屋内。

人都走后,魏玠抬手轻拭唇边血渍,眼神如古井无波,却又深藏着万般情绪。

心间深深刻下“昭华”二字,成为他难以抹去的执念。

爱恨交织,形成一张网。

他被困其中,也要拉着她一起。

陆从安置好白九朝,就立马进来服侍。

魏玠恍若无事地坐起身,沉声问。

“宫里可有消息了。”

他在调查昭华嫁入金伯侯府的真相,是否与皇上有关。

但陆从这些天哪里还有心思去关注这事儿。

“主子,您先养好身子,其他事,什么时候都能……”

“去查!”魏玠脸色冷厉,不容违抗。

但这次,陆从没有立马领命。

主子毒发这些日子,他一直担惊受怕。

如今主子醒了,却还要面临再次毒发的危险,本就该好好休养,为什么还要去管昭华姑娘那些事。

陆从为此感到不值。

他一时冲动,心里想的什么,就一股脑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