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散开、掉落。

紧接着,松垮的外衣从肩头滑落,也堆在地上。

这样还不够。

魏玠要作画,她就得将整块后背露出来。

就在昭华轻车熟路,背对他坐上案桌,准备脱去上衣时,他淡淡地说了句。

“脱光,躺下。”

昭华肩膀一颤,不可置信地转头看他。

他的目光清冽刺骨,比风雪更甚。

那是一种不容违抗的强势。

昭华不想妥协,无声望着他。

魏玠看出她的不愿,微凉长指钳住她下巴。

“害怕什么?我保证,今日不会强要你。”

听他这么说,昭华一点没得到安慰。

他眼神好冷,冷得她颤栗。

……

书房里温暖如春日。

然而,昭华置身于那长形案桌上,只觉得冰冷如寒冬。

她双腿弯曲拱起,两只手抓着两边桌缘,闭着眼,呼吸滞重。

每一刻,她都饱受煎熬。

那毛笔与往日所用的不同,每划过她身子,都能激得她发痒发麻。

她可以与魏玠在床榻欢好,甚至也可以在这案桌上,但他这样……

她只会觉得屈辱。

画了好一会儿,他都没说过一句话。